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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后来，这座工厂也废弃了。”
一名上了年纪的警察解释道。
他天河待了几十年，对于四周的一草一木，都了若指掌。
“走吧，去看看尸体。”
见没有得到有用的效果，陆婷索性不再追问。
一具恐怖的女尸被围了起来，女尸全身的皮肤都已经发黑，并且开始腐烂，显然是中了剧毒，散发出阵阵恶臭。
女尸旁，一个法医小心翼翼，从其身体里面，取出数枚如牛毛的细针。
“凶器就是这些细针吗？”
陆婷围着看了一眼，问道。
“基本可以确定。这些细针的颜色不对，明显是淬了毒，至于是什么毒药，还得化验才知道。”
法医脸色凝重，说道。
根据他的判断，死者死亡不超过五个小时，尸体却快气死腐烂，都是受到毒素影响。
陆婷点点头，随后看到破开大洞的墙壁，她伸头看了一下，发现不少脚印。
“脚印散乱，说明死者生前想从这里逃走，却中了毒针，致使毒发身亡。”
陆婷脑海中，浮现出一幕幕模拟场景。
只有这样，才能解释的通，死者体内的毒针，都是刺在后背上。
“队长，这边儿还有一具尸体。”
忽然，一名干警的声音，从远方传来。
“走！”
陆婷面色一变，急忙赶过去。
蒋坤的尸体旁，陆婷小心的蹲下身，带上橡胶手套，开始检查起来。
“他死亡的原因是被利器洞穿了心脏，至于是何种利器，暂时还不清楚。”
“不过，有两个伤口颇为可疑，不像是利器，又不像是子弹，暂时无法判断！”
法医眉头皱起，脸上满是不解，喃喃说道。
“什么伤口？”
陆婷一愣，问道。
法医将蒋坤的两只手翻过来，只见他的手心，各有一个极深的开放性伤口，在伤口的中央，赫然嵌着一粒石子。
“石子？”陆婷有些骇然，“难道，这两个伤口是石子打出来的？”
“我们现在也没法确定，到底是石子打出来的，还是先有伤，然后才把石子塞进去的。”
法医苦笑着摇摇头。
若是用石子打出的伤口，那行凶者的力量，实在是太恐怖了，堪比子弹的威力。
陆婷默然，她从心底里已经相信了前一种判断。
从常理来讲，没有人会闲的无聊，在杀人之后，把石子塞进死者的手掌，明显是多此一举。
“石子，石子。”
陆婷口中默念，似乎捕捉到一点儿东西，却又想不起来。
忽然，她脑海中灵光一闪，想起了前不久的那个夜晚，两名外国人被杀死，也都是因为一颗石子。
难不成，是同一个人所为？
但陆婷的直觉告诉她，这有很大的可能性。
一想到此，她陡然变得兴奋，上次的事情，她没有理出丝毫头绪，成了无头案。
这一次，终于是有了突破口。